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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

民国娥皇 by 万水千山杜

2018-5-26 06:01

第十二回、杜先生巧推诊断儿女脉,刘学斋尴尬询问以往情
  初夏。刘府阖府上下喜气洋洋,因为叶碧菡有喜,打赏一府老小。
  老夫人命杜先生给下人每人发一块大洋的赏钱,一块大洋,相当于老妈一个月的工钱,相当于半担大米啊!
  颂云对小莲笑着说道:“俺来了都半年了,这是头一次见到钱的。”
  小莲知道她和诗雨是顶债来的,只好好言安慰:“小妹妹,下次家中有人来的话,赶紧捎回家,啊!”
  “嗯!”颂云笑道:“这院里要是夫人多几个多好啊,喜事连连才好啊!”
  “臭丫头!”小莲笑了:“那不忙死你啊!快去看小姐的吧。”
  刘小五拿着赏钱来找冯祥:“刘总管派我去给三总管的弟兄开赏,我们去福德楼喝两杯去!”
  冯祥一愣:“刘太岁,说让我去了吗?”冯祥可不愿和刘小五一样惹是生非,一个是他不是刘府的族亲,再就是为了小莲也不愿招惹事端。
  “怂样儿!”刘小五一拉冯祥:“我跟刘总管说了,让你陪我一起去的!”
  “噢,我知道了。”冯祥忽然有所悟:“是为了小芳的走吧?好,我陪你喝酒去!”
  叶碧菡在东厢屋里给桌上的一盆海棠浇水,刘文兴进来笑道:“哈哈,浇花呢!”因为这事她从来没干过,都是杜先生的事。
  “妹妹养的不是花,是幸福!”叶碧菡一字一点头的道。
  刘文兴听着耳熟:“哈哈,在津门时你说过的。”
  诗雨送来开水,给两人冲好茶,问道:“老爷、夫人,还有什么事吗?”
  叶碧菡笑罢,看了看诗雨,不免想起了小芳,她嗨了一声道:“去叫一下杜先生,让他抽空过来一下。”
  杜先生身兼两职,可谓是忙得很。此时正给灵桃、灵棋教授《三字经》。
  《三字经》这部中华的文学瑰宝,虽从古以来就是儿童的启蒙读物,实际上她内容及其丰富、全面和深奥。她蕴涵了历史、政治、军事、教育、农业等社会各个方面的知识。当今读过此书的应是百里难有其一,懂得她的丰富内涵的更是凤毛麟角。中央电视台《百家讲坛》,钱文中教授解读的《三字经》,可谓是当今“三学家”的佼佼者。此是题外话。
  诗雨向授课的杜先生招了招手,杜先生瞟了一眼,直到把内容的一个环节讲完全了,才出来问有何事。
  杜先生来到东厢,叶碧菡忙请他落坐,然后她坐在一侧,伸出玉腕:“烦您给碧菡把脉,看看是男是女。”
  杜先生抱拳对叶碧菡和刘文兴道:“老爷、夫人,先听老朽几句,好吗?”见两人点头,接道:“生儿生女乃上天赐定,是不能由着凡人的意识的。再者,就是知道了又如何呢,不是心中所盼又将怎样,郁闷吗,不但会影响你的情绪,更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;扼杀吗?那岂是人母所为!老朽学医一来,就拒学识胎脉象。还有,我听高人点拨,异人有异脉,也就是说,男人女脉,女人男脉,迷惑医者,但将来必是奇人。”
  “嗯,好像有道理!”刘文兴也频频点头。
  “呵呵!”叶碧菡苦笑道:“杜先生是明白人啊!”心道:和李义军一样,当我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吗!哼,你也跟着“有道理”!她对杜先生道:“算了!我也不难为你了。你看看诗雨的债顶到何时。”
  杜先生进了里屋,少时出来回禀:“还有三个月。”
  “嗯。告诉诗雨、颂云,老爷不但赐了个好听的名字,还免了债了!斋哥,你有空告诉妈一声,就说碧菡要积点德!”她想了一下又道:“以后若是有长相、年龄像小芳的给我留一个,别的就别顶债了,免了不就得了,指着这个吗?”
  “知道了。”刘文兴也道:“这孩子们是怪可怜的,欠债又不是她的事。”
  叶碧菡点点头,轻唤了一声:“诗雨!我们出去换换空气。”遂又笑问刘文兴:“你跟着吗?”
  刘文兴一笑:“去哪儿?”
  “找个说话的人去呗!”她指了指外面:“你看看这府里,有和我说悄悄话的女人吗?”
  刘文兴明白了:“哈哈,调皮!去吧,让老胡送你们,如功夫长的话,就让老胡先回来,一个大汉们在那儿呆着,不好看。”
  三个人来到校门口,叶碧菡让老胡先回。主仆来到学校,琅琅的读书声让叶碧菡格外兴奋:“诗雨,你念过书吗?”
  “没有。”小诗雨低头回答。
  “说不定烦恼就少啊!”
  两个人说话间到了郑清芬的宿舍,王妈赶忙让进屋里,就去告知主子去了。叶碧菡在郑清芬的房间里转了一下,满意的点点头。自打那日让刘总管重新布置房间后,不但爽约而且再也没有来过,心想,清芬那天肯定对我大失所望,嗨!
  “碧菡妹妹,你好!”郑清芬进得屋来,放下手中的课本,过来抓住她的手。
  叶碧菡忙道:“妹妹正在检讨那天爽约呢,真对不起啊!”
  “妹妹是大忙人,此等小事不必挂怀!”遂请叶碧菡在沙发落坐。
  “姐姐不怪当然是好了。”
  “快坐。”郑清芬给叶碧菡斟满茶,递到小几上:“还承妹妹照应啊,不然你来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  叶碧菡下颌点点大床,笑问:“不挤了吧?”
  郑清芬回道:“原来也不挤啊,就我一个人,妹妹说笑了。”
  叶碧菡对郑清芬眨了眨眼:“之后他没来过吗?”
  “谁?”郑清芬心咚咚跳着。
  “你还想有谁!”叶碧菡嗔道:“莫非你还有——”
  “啊——妹妹你好坏哟!”郑清芬笑道:“他来不来你还不知道?”
  这句话问的叶碧菡张口结舌,是啊,他没机会来的,总不至于大白天,和自己一样在琅琅的读书声里幽会吧!
  “姐姐,你说把脉能知道怀的是男孩女孩吗?”叶碧菡转了话题。
  郑清芬笑了:“你终于有了?”
  “什么叫终于有了!”
  “你算算,你结婚多长时间了,半年多了!”
  “我也纳闷呢。”叶碧菡摸着肚子:“莫非我有问题!”
  郑清芬笑道:“什么问题,管它呢,反正结果儿了,不就行了!”
  “嗨,说实话,比怀不上还着急呀!”叶碧菡叹了一声:“把脉好使吗?”
  “应该好使吧。”郑清芬看了看她扁平的小腹:“多长时间了?”
  “刚闹口啊,烦死了,吃不香饭!”叶碧菡愤愤道。
  “嗯,大概俩多月了吧,”郑清芬笑道:“年前就见分晓了,把什么脉啊!”
  “杜先生会吗?”
  “会呀,给我把过脉的,都对了。”郑清芬说到此,嗨了一声。
  叶碧菡心道:杜先生好狡猾。难怪他啊,是女儿又将怎样,不过这样稀里糊涂也好,先让老太太高兴到年再说,到时候真不如意的话,这七八个月的和睦不是白捡的吗!
  “妹妹,”郑清芬见她低着头,问:“想什么呢?”
  “我当初知道斋哥和你的事,嗨,不该趟这泥水啊!”叶碧菡端起水抿了一口,接道:“看如今,知道你当时有多难了。下辈子再不做女人了!”
  “嗨!”郑清芬拍了拍她的手:“正和你由不得肚里的孩子一样,谁能决定自己的性别,妹妹真是冒傻气儿噢!”
  “呵呵!”叶碧菡站起身来,拍拍腹部:“我现在就是在冒傻气儿噢!说不定以后还会接着冒!告辞。”
  郑清芬忙道:“妹妹来一趟不易,就吃了饭再走吧,姐姐也伺候你一回。”
  “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,等有了胃口再说吧,妹妹请你去福德楼!”说罢,凑到郑清芬耳边,小声道:“他可闲下来了哟,要不?”
  郑清芬顿时心慌意乱,脸上飞起一片霞红:“说什么呢!”
  “妹妹的脾气,就烦扭扭捏捏,走了!”
  郑清芬忙道:“妹妹来一趟不易,就吃了饭再走吧,姐姐也伺候你一回。”
  “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,等有了胃口再说吧,妹妹请你去福德楼!”说罢,凑到郑清芬耳边,小声道:“他可闲下来了哟,要不?”
  郑清芬顿时心慌意乱,脸上飞起一片霞红:“说什么呢!”
  “妹妹的脾气,就烦扭扭捏捏,走了!”
  “常来啊!”郑清芬跟着向外走。
  “有常来的,呵呵!”向外面的诗雨道:“回府!”
  几个人来到校门外,郑清芬命王妈送少夫人到府门再回来。叶碧菡见推辞不过,就笑着走了。
  中午,叶碧菡喝了点豆腐菠菜汤,感觉好像好些,随即又用了点肉丝宫面,这下不得了了,胃海翻腾,出去吐个不停。老夫人见状,放下碗筷,回房了。
  诗雨进房边伺候叶碧菡边道。“嗨,少夫人,小五和冯祥喝醉了回来了,若是让刘总管或老夫人知道了,有他们好戏看啊!”
  叶碧菡摩挲着心口坐下来,略加思忖,心道:唉!冯祥因小莲的事情烦恼,小五就是因为小芳的事情郁闷呐!小五的事情是没法解决了,因为,小芳是另有好的归宿的,而小莲的事情,是该我过问过问了!
  刚好刘文兴进得屋来,叶碧菡道:“斋哥,你真是大老爷啊,小莲多大了?”
  “大概17岁了吧。”刘文兴看着她:“问这干什么?”
  “冯祥到府里几年了,他多大了?”
  刘文兴低头想了想:“小五二十一,他该二十了吧,好像来了五年了。”
  叶碧菡接着就是一番数落:“是啊,冯祥在你们刘家呆了五年,为你们干了多少活、聚敛了多少钱财,人家就是看上了你们家的一个丫头,而且人家丫头还乐意,你看看你们啊,死活不愿意,好像人家成了家,会飞似得,李妈飞了吗?”
  刘文兴摸摸头:“你说谁呀?”
  “呵呵!冯祥和小莲啊,你当真不知道?”
  “没人跟我说啊!”
  “哼!”叶碧菡心道:真格是不当家啊,好心宽!就是跟你说了又当如何呢?想到这,她直言道:“我想促成两人,你能否一道与我去老夫人哪儿说说?”
  “可以。走!”
  老夫人听罢叶碧菡的讲述,略加沉吟:“碧菡,不是为娘驳你的面子,他俩和李妈陈老师不一样啊,他们是都在府上做工,如果成了家,是不是对我府上大大的不便啊!还用我说得很明白吗?我不同意!”
  “只要是管理好了,应该没事吧!”刘文兴也道。
  “好了,以后再说吧,我得睡午觉了,你们回吧!”
  两人回到自己房里,叶碧菡愤愤道:“不给面子,哼!走着瞧!”
  下午,刘总管来到老夫人的房里。
  “素心,你找我,什么事?”刘总管说着,凑到她近前,细细看着她。
  “有什么好看的,哪块你没见过?”老夫人笑道。
  “人人都叫你老夫人,实在是不好啊!”刘总管边看边赞道:“白白的脸,还不曾有几道皱纹,尤其是这眼睛,看我时是最美的时候。你看你的手,还是那么白嫩、纤长、柔弱。”
  “老没正经!”老夫人拧了他的脸一把:“只不过比老百姓老得慢些,怎么和当年相比啊!”虽这样说,却站起身来,秀了秀旗袍裹着的颇有风韵的腰身,在屋里走了一圈:“你看看,如果扔到大街上,有人抢吗?哈哈哈!”
  刘总管低叫一声:“你个老东西!”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细腰,另一支胳膊一抄她的双腿,顿时她仰躺在他的怀里。他抱着她来到里屋,往床上一扔,压上去就吻。少时,她推开他,笑道:
  “好人!大白天,老实点行吗?”
  刘总管停下来:“好人!嗯,以后就叫我好人。”
  “下来!啊,好人!”两人起来后,老夫人看了他下边一眼,笑道:“就这么功夫,你还想那个。”
  刘总管笑问:“你怎么知道呢?”
  “出去说话!”老夫人没理他。等刘总管重新收拾心神坐下来,才道:“你抽空让杜先生给碧菡把把脉,我想知道是什么。”
  “听诗雨学说,她已邀杜先生把脉,杜先生拒绝了,不知道为何。”
  老夫人看着他,脑海在转。少时才道:“请少爷来吧。”
  刘总管答应一声,出去了。
  少时,刘文兴告进。等儿子坐稳后,老夫人笑道:“兴儿,又要当爹了!”
  “您又要多个叫奶奶的,呵呵!”刘文兴不自然的笑道。
  老夫人没再笑:“没请杜先生把把脉吗?”
  “碧菡早就请他把脉,杜先生言道,”刘文兴顿了一下:“杜先生言道,异人有异脉,实难把准。是男孩儿怎样,是女孩儿又怎样?”
  “哈哈,杜先生滑头啊!”老夫人道:“他是否不愿意在咱府里,再把出第三个滑而沉细的脉来吧!”
  刘文兴暗道:娘怎么懂得这个呢。随口道:“可能是吧。”
  老夫人又道:“你看碧菡吐得那样子,不熟悉吗?可能又是——”她突然按下话锋,嗨了一声,向刘文兴挥挥手。
  晚饭前,叶碧菡为了不再让一家郁闷用饭,叫诗雨把饭端到上房来。她喝了一碗稀饭,用了点咸黄瓜,还好,没吐,赶忙放下饭碗道:
  “见好就收吧,你和诗雨吃吧!”
  “你得多吃啊,那点营养怎么够呢?”刘文兴着实心疼。
  “唉!女人命苦啊,非得给你们男人生孩子,你们不会自己生?!”
  诗雨扑哧一笑。
  “对着小诗雨净说傻话!”刘文兴边吃边说道:“你见过公鸡生蛋?”
  “我让你生蛋了?”叶碧菡故意抬杠:“我是说你自己生孩儿!”
  刘文兴不知怎了,还说呢:“你自己会生么?”
  叶碧菡把饭碗推了一下:“你塞吧!我睡去了。”
  说着来到里间。诗雨见状忙放下碗,给主子铺好床,才退出去。叶碧菡三把两把,脱下外衣,盖好夹被,确兀自笑起来。
  刘文兴独自吃了一会儿,自觉没趣,把剩下半碗饭一推,进了里屋,拍了怕叶碧菡:“怎么了?”
  “没事啊!”叶碧菡动也没动:“今晚我烦,我自己睡!”
  刘文兴转了一圈:“我呢?”
  “你还没地方吗?”
  “哪儿?”
  “还哪儿!”叶碧菡加重语气:“学校啊,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么好,你还没去过呢。也怪我,这么长时间没出门,今天趁我烦,你去吧!”
  刘文兴有点傻了:“我怎么了,啊?”
  叶碧菡低吼了一声:“就是想自己睡,不行吗,出去!”
  刘文兴以为是叶碧菡为胎所累,大发无名之火,就坐在椅子上,又像去年一样一语不发,坐到天明。
  叶碧菡听见椅子声,坐起身来:“你干什么!还不去,非在这儿较劲,嗯!你去看看我怎么为你们准备的,快去!”
  刘文兴像个等开水的死猪,就是不言语。叶碧菡怒道:“好吧,我送你去!”说着下床来,扯着他的袖子:“走啊!”
  “哪儿?”
  “我送你去学校啊,你以为我开玩笑!”
  “那算了。”刘文兴把她摁到床上:“我自己去。”
  说罢,边向外走边回头。
  “我送你去学校啊,你以为我开玩笑!”
  “那算了。”刘文兴把她摁到床上:“我自己去。”
  说罢,边向外走边回头。
  叶碧菡险些笑出声来:“你那傻样儿,告诉你,我让诗雨陪我睡,你今晚就别回来了,省得人家留门,你就说去福德楼了,啊!”
  走到门口的刘文兴忙点头:“嗯嗯嗯。你好好歇着,啊!”
  “猴急样儿!”叶碧菡骂了一声。
  刘文兴向小六子交待了一下,向学校走去。王妈迎他进屋,他才见外屋放了张床,想必是王妈的吧。郑清芬把他拉进屋,回身对王妈道:“再烧壶水吧。”
  王妈一手在肩,一手在腰,做了个洗澡拉手巾的动作,郑清芬点点头。
  郑清芬回到屋里,让他坐在沙发上,给他倒了碗水:“你先坐,我得洗洗。”
  “你的洁癖还是没改!”刘文兴笑道。
  郑清芬一边在木桶里放水一边道:“这又花不动什么钱。这是一种自我享受和欣赏啊!可惜,这么多年来,你都没给我搓过背!”
  “我觉得看女人洗澡,就好像是——是流氓。”说完自己也笑了。
  “看自己媳妇也流氓?”郑清芬边脱衣服边笑问:“你当回流氓我看看!”
  郑清芬泡在泛着热气的水里,看着满屋打量的刘文兴,笑道:“我没有这屋子好看吗?”
  “不错啊!”
  “嗯!”郑清芬哗啦啦站起来:“还不错,你看看,哪儿不美?!”
  刘文兴一回头,见水淋淋的她,通身泛着晶莹的光,双手叉腰,高耸的胸乳起伏着,呼哧着生气呢!他忙站起来,把她摁住水里:“别冻着,我的大宝贝!我说是这屋子布置的不错,不是接你的话茬。”
  “给我搓背!”郑清芬把手巾扔到背上。
  “好啊,我得好好练练这活儿!”
  郑清芬往前挪挪,扒住桶边:“是啊,以后得为两个人搓呢,呵呵!你小点劲儿,搓出血晕来,可疼啦!”
  “是啊,细皮嫩肉的,今天我得好好欣赏欣赏你的——”
  “什么?”
  “裸体啊!”
  “还真流氓起来了,呵呵!”郑清芬笑着,向后猛的一仰,把刘文兴的手掩在桶帮,听他哎呀一声,她兴奋地笑起来。
  刘文兴抽出手,绕在前面,抓住她的两个温润柔嫩的乳峰,不住地揉搓,郑清芬顿时喘着粗气,瘫软在桶里。片刻,她复水淋淋的站起来,急切地脱着刘文兴的衣服,他也慌手慌脚地为他擦干身子,抱她上床,顿时满室春光。
  两人躺在叶碧菡为他们准备的床上翻云覆雨,不一刻就双双疲惫地相拥而卧。郑清芬边给两人盖着毛巾被,边道:
  “嗯。好好歇一会儿,不要让碧菡等急了。”
  “她说了,不让我回去了,还让我骗门上说,宿在福德楼呢。”他停了一下问道“你说,她为何处心积虑的让你我在一起呢?”
  郑清芬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她反问道:“刚结婚时,她就为新厂子命名‘碧清’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  刘文兴想了想:“那个吗,可能是刚过门,知道你在府中的影响力,才在命名时加上你的,比叫碧菡成衣厂好听啊,人气旺啊!”
  “她为何处心积虑的让你我在一起呢?”郑清芬把问题又问了回去。见他不回答,她自己揣测道:“莫非她心中有了人?”
  刘文兴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李义军,但他不愿往那里去想。
  “不会呀!”郑清芬自言自语道:“这儿谁能入她的眼帘呢?唉!我听说李义军了,两个人又是干兄妹,这个人你可得注意噢!”
  刘文兴心中一沉,她怎么也想到那儿了呢?遂道:“我们是把兄弟啊,不会吧!我看你的多心了。”
  “呵呵,你不多心,为何上赶着跟人家结拜啊?你们结拜时她什么反应?”
  这下刘文兴才想通了,桃园分别时,叶碧菡的情绪是和去的时候截然不同,而且回家后,仍闷闷不乐。难道她不愿意让我们结拜,但愿不会看出我恳求结拜的意图吧!他回道:
  “没什么反应啊。”
  “噢!”郑清芬在沉思。
  “最近她把小芳安排到了李义军身边。”刘文兴就像是对自己说。
  “这就不对了,嗯,好像是我们俩的心太脏了吧!人家对我们那么好,咱们却在这儿猜忌人家。”
  刘文兴也想不通了,感觉满脑子就像一盆糨子。
  “人家碧菡就是个好妹妹啊,我不能给脸不要脸!”郑清芬吻了一下他的胸膛:“一会儿一定得走,不然,就没有下一次了,知道吗?”
  “你啊,用完了就赶啊!你们俩啊,我都不知道听谁的了。”刘文兴嚅嗫道。
  “谁在你身边就听谁的呗!我比你更知道女人的心思。她是怕自己不方便,没人伺候你,怕你没抓没挠的,再憋坏了啊!呵呵!”郑清芬低声笑道:“你还不是用完了就走啊,你有本事陪我一夜!”
  “好啊!”刘文兴坐了下来。
  “走吧,走吧!”郑清芬不无感慨地调侃道:“你啊,一不用交钱,二不用害怕,三不用担心留什么麻烦,你多美呀!”
  刘文兴笑道:“你俩啊,都是小妖精!”
  刘文兴蹑手蹑脚地回到上房,路过外屋,见诗雨正睡得香呢,才知道郑清芬让他回来是对的。他摸进里屋,悄悄脱去衣服,又摸着上了床,躺在外面,正要拉过锦被,叶碧菡开口道:
  “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,清芬不方便吗?”
  “你没睡呢?”刘文兴着实被吓了一跳,心中不免砰砰乱跳:“不是的。”
  “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回来吗!”叶碧菡并没动弹身子迎他:“是她让你回来的吧,嗯?!”
  “是是是。”刘文兴边答应边摸索她的身上。
  “还是你们男人好啊!”叶碧菡拿开他的手。
  “怎么了,生气了,我说不去吧,你——”
  “我的斋哥就算不错了,这么个大老爷,并非三妻四妾,不然,碧菡也没法子啊!”
  “看你说的,我成了什么人了,还三妻四妾的!”刘文兴脑子灵光一闪:“为什么女人就不能三夫四妾呢?”
  “呵呵呵!”今晚上第一次叶碧菡笑了,她拍了他的胸脯一掌:“那样啊,恐怕生了孩子都不知道姓什么了!”
  “也是。”
  “呵呵呵,还也是!你个傻样儿!”叶碧菡随即问道:“我假如想弄个‘妾’,刘大老爷同意吗?”
  刘文兴的心一下掉到冰上,嘴中确道:“行啊,但是,你不得领家来,哈哈哈,不然,你的斋哥就没脸见人了哟,你个小坏东西!”
  叶碧菡笑道:“这府上是没这个吗?还害怕这个吗?”
  一句话,刘文兴险些发怒,但还是压了下去,没作声。是啊,也无法做声。
  “怎么了,斋哥,我和你逗着玩呢,看你!”叶碧菡忙趴在他身上,用胸乳摩擦着他的胸膛。
  刘文兴只好就坡下驴:“我知道的,小东西!”说着,摸了她一把,他随便的问道:“小芳那边怎么样了,干妈满意吗?”
  “我也想知道啊。这些日子我懒得出门了,事在人为吧,我希望小芳有个好的归宿,不枉跟我一场。”
  “我替我义弟谢谢你了,夫人!”
  “哼,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,你谢何来啊!”
  刘文兴突然问道:“那天,那歹徒对你如何了?”
  “你才想起问哪!”叶碧菡回想着那天的事:“可能——嗯,他们都不跟我说,也就证明我吃亏了,那挨枪子的畜生!”
  刘文兴抚着她的胸道:“没事的,全须全影,好好的,没事,别往心里去。”
  “羞死了,我醒来时,发现我衣衫不整,扣子都掉了,好后怕啊!”叶碧菡下意识地搂住刘文兴道:“若不是他,我可能就在街上当众受辱了,我怎么活啊!”
  “嘻嘻,嘻嘻!”
  “你还笑!”叶碧菡捣了他一拳。
  “我笑我那义弟啊!”
  叶碧菡迷惑地问道:“军哥怎么了?”
  “英雄救美,救得值啊!”
  “到底怎么了?急死我啊!”叶碧菡摸黑在他肚子上拧了一块肉,而且不松手:“痛快点说!”
  “我那美丽的小娘子,我那义弟和歹徒一样,也看了个满眼啊!不值吗?”
  叶碧菡一听,嗔笑道:“你竟这样想,我看看隔了半宿,还是我的斋哥吗?”说着,手往下移,揪住要害往上就提:“点蜡烛,我看是它不?!”
  刘文兴双手攥住她的小手,叫道:“好媳妇饶命啊,小东西,饶命啊!”
  叶碧菡一松手,笑道:“叫啥啊!我还能真用力揪啊,仨人就这么一个宝贝玩意儿啊,呵呵呵!清芬能饶了我吗?呵呵!”
  刘文兴捂着档,蜷着腿,呲哈着说道:“什么时候了,睡吧!”
  叶碧菡“嗯”了一声,躺回去,不动了。
  两个人各自回味着刚才的话,不知何时真正睡着的。
  正是:为何各怀心腹事,只因都有意外人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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